片刻,聂闫松调整好情绪才叩响聂凌希房门,余光看到踢坏的门角,心里顿生一股无名火。
聂凌希靠在床头,林晴在喂粥,听到声音同时看过去。
聂凌希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不像装的:“父亲,你公司忙完了?”
聂闫松踱步往里走,声音微沉:“刚刚我听到了,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吗?”
“我怕父亲为难。”聂凌希垂下头,嗓音略微沙哑,打着吊针的手攥住被子,似在掩饰内心不安。
林晴下意识为聂凌希抱不平:“先生,小姐回来时高烧不退,夫人还不让医生给看……若不是裴三少在……”
她的话因为聂凌希的咳嗽而戛然而止,然什么意思聂闫松心里也有数。
聂闫松伸手从林晴手里拿过碗,俯身坐在聂凌希床边,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西装,此刻脸上露出无奈又心疼的神色,指尖捏着汤匙挖起一勺粥递到她面前,嗓音温和:“是爸爸忽略了你,周日是你的认亲宴,今天的事情我会跟你温姨说一下,这不是你的错,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。”
聂凌希盯了眼冒着热气的白粥,眉心微不可察一拧,眼角泛红,望着他,语速很慢,似怕被拒绝一样:“父亲,不用跟温姨说,她……挺忙的,也是我自己没把自己照顾好,光想着今天是母亲忌日,没有打招呼就离开。”
听到这,聂闫松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:“今天多少号?”
聂凌希张了张嘴,似有些难以置信的说不出话,怔怔地盯着他。
林晴见状连忙插话:“先生,今天十二月十九号,农历十月三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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