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灵的嘴角，终于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。那不是嘲讽，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。
她的目光，缓缓扫过身边那些与她一同在无数个深夜里并肩奋斗过的同学们，扫过这片给予了她无限信任与自由的校园，最后，重新落回到那张错愕的脸上。
她的理由，很简单。
却又振聋发聩。
“矩阵科技，毫无疑问，是一家伟大的公司。”
她先是给予了肯定，语气诚恳。
“但你们所做的一切，无论用多么华丽的技术辞藻去包装，其归根结底，是在追逐商业上的利润。”
话锋一转，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清亮而有力。
“但是，在龙河大学，在何校长的带领下，我们所有人努力的目标，是去追逐人类文明的……未来。”
“道不同，不相为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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