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坐在主位一侧，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梁老，却在此时缓缓地，摇了摇头。
他没有看任何人，目光仿佛穿透了会议室的墙壁，望向了遥远的龙河市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那一声叹息，不大，却瞬间让整个会议室所有激昂的声音都平息了下来。
梁老抬起眼，看向刚刚提议的“老张”，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。
“老张，你觉得，现在的龙河大学，还缺钱吗？”
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
是啊……
这个问题，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。
那个叫龙河大学的地方，还是过去那个需要国家输血扶持的新办大学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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