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里的每一个学生。
他们所展现出的，已经不是“优秀”，不是“天才”。
那是一种远超他们同龄人，甚至远超培养了在场评委的那些导师们的……恐怖实力！
这根本不是一所大学。
这是一个怪物工厂！
一个专门生产“妖孽”的，不讲任何道理的怪物工厂！
当视频播放完毕，屏幕陷入黑暗时，偌大的会议室里，死寂。
真正的死寂。
连心脏的跳动声，都仿佛被这无形的压力彻底扼杀。
钱卫国瘫坐在椅子上，额头、后背，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。他呆滞地看着那块漆黑的屏幕，眼神中，曾经的质疑、轻蔑、愤怒，早已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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