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开场白,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台下的记者们,已经准备好了纸笔,等待着她吹嘘学校的教学质量,标榜自己对石破天有过怎样的“栽培”。
然而,她接下来的话,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“我们……今天请大家来,不是为了炫耀什么。”
“我们,是来坦白的。”
她没有吹嘘,没有标榜,反而用一种近乎残酷的坦诚,将一段所有人都想掩盖的往事,血淋淋地撕开,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。
“……这个孩子,石破天。”
她念出这个名字时,声音顿了一下,仿佛这个名字本身,就带着千钧的重量。
“他从小,就对那些石头、骨头,有一种……近乎于‘着魔’的痴迷。”
她的声音里,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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