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瀚眉头微蹙,喃喃道:“可平常人,如何为天地立心?如何为生民立命?至于旺盛绝学和万世太平……不更是无稽之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陶明渊走上前,看着横渠四局说道:“若为天地立心只哟高台之上的人所能为,那他们立的是天地的心?还是自己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为生民立命是高台之上的人所能为,他们立的又到底是自己的命,还是生民的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往圣之绝学则同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国家,需要管理者、需要农民、需要工人、也需要商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商人流通经济,工人创造经济,农民维持经济,而管理者的存在,则是使这个体系,不至于崩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人们开始认为,横渠四具不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事情时,工人将无法创造经济,农民无法在维持经济,当底层崩溃,流通经济的商人更是无稽之谈,至于管理者……这样的社会造景,还需要管理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生长于天地之中,立心是根本,不立心认不清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生命立命,不是我们要给生民一个命,而是当我们有朝一日成为了那个管理者的时候,我们要知道,如何能够更大程度地将自己的社会责任感付诸实践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往圣继绝学,这更是每个人要做的事情,自科举至今以来,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证明一件事情——知识,不是资本的私有物,而是全天人的精神财富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万世开太平,那是我辈最崇高,最极限的伟大理想,正是因为这个理想,我们才要先立心,再立命,继绝学,只有做到这些,才能够兼济天下,做到那个大同社会的终极形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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