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音响里的声音再次响起：
“断笔难书，童心可补。若要笔复，需孩童诵《兰亭》全篇，家长可稍作提示。”
“我会背！”王彦立刻站出来，挺直小身板开始背诵：
“永和九年，岁在癸丑，暮春之初，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，修禊事也……”
王彦背得不算流畅，偶尔卡壳，王瑞在一旁轻声提醒，总算磕磕绊绊地背完了。
紧接着，陆小瑜也清脆地开口，一字一句流畅地背诵起来，声音朗朗，节奏分明，显然对全文极为熟悉。
“……虽世殊事异，所以兴怀，其致一也。后之览者，亦将有感于斯文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，头顶的暗格忽然落下一支断笔，与桌上的那支恰好能拼合成完整的一支。
王瑞眼疾手快地接住，将两支断笔对接，竟严丝合缝，笔尖也恢复了可用的形态。
他立刻蘸墨，在空白宣纸上写下“心外无物，心外无理”，写完后却毫无反应，墙面依旧紧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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