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哥！有人在直播间羞辱你，说你是废物！”电话拨通的瞬间，他故意将手机外放，脸上写满挑衅。
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的响动，夹杂着压抑的咳嗽声，金成煦烦躁的声音传来：
“哪个不要命的？”
张虎得意地冲陆辰挑眉，故意提高音量：
“就是那个自诩清高的陆辰，一个小网红而已，竟然说您是废物，简直是太放肆了！！”
然而，电话那头却陷入诡异的沉默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张虎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。
就在他准备开口催促时，金成煦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：
“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，我的确是废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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