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竹青有些口干舌燥,起身去外面接杯水。
再回来的时候,门锁住了,他回来取的家门钥匙被丢在地上。
律所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。
周津成倚靠在椅背上,腰背挺得很直,阖着眼,眼皮上的折痕浅浅的,眉心紧皱。
昏黄的光线照在他优越的侧脸上,立体的五官像是被愁云笼罩着,看起来有些疲倦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孩子是你的......”
濮竹青走远,话却还在他耳边。
如果褚南倾没有被警察带走,是不是他们的孩子,也像郁景这么大了,有四岁。
应该也会是个女孩。
他的直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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