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担任原告律师,结合法条和证据,亲自把她送进去的,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她被判了几年。
她还有一年的服刑期,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郁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京恒律师事务所的,她走得很快,像是身后跟着洪水猛兽。
脚上鞋带松开了,她被绊倒摔了一觉,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。
她顾不上蹲下系鞋带,任由雪白的鞋带沾满泥土,扶着墙壁跌跌撞撞走远。
每一次吸气呼气胸腔都疼得要命,喉咙鼻翼眼眶被酸涩感填满。
滚烫的泪珠连成串从脸颊上滚落,顺着她尖细的下巴流到纤细的颈脖上,迅速没入锁骨,洇湿单薄的上衣领口。
“白律师你好,我是郁瑾,之前跟您联系过的,我不想换律师,方便问一下您什么时候回国吗?”
拨通电话,对方顿了几秒,显然是在回想她是谁。
“我这边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国,最快也要半年,你的官司我无能为力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