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冽没理了。
“不是说此次同路的还会有陶将军和朱将军么?”沈谙又道。
“他们被留在襄倦山的天成营了,”沈冽唇角讥讽,“得观察几日。”
“瘟疫?”
“对,”沈冽好笑,“那些人不知道我也是从佩封来的,也不知道我一路随行,否则我也得被留着,不过,”沈冽的眉心轻皱,“方才在城门外边时,城门郎似乎知道我。”
“嗯,”沈谙点头,笑道,“我花了些钱。”
沈冽一顿,朝他看去:“什么?”
“我给那城门郎花了些钱。”沈谙说道。
“怎么?钱多烫手了?”
“哈哈,”沈谙笑了,道,“怎么可能,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呢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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