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汪泽如海,人间炼狱如炉,鲜活的生命顷刻消失,怎么可能会不可怕。
“你们要是再来的慢一点,我也得,咔擦,这样了。”赵秥边说着,边将手里面的烧饼给掰成两截。
江平生又揖礼:“将军恕罪。”
“文绉绉的,”赵秥又笑了,摆手道,“虚礼个啥,恕什么罪,我们还得谢你才是,只不过啊,”赵秥手指轻轻一转,指了指城墙外边,“那些不是你该看的,你真不应该上去。”
江平生点点头:“嗯。”
早就听说赵秥性情粗犷,不怎么好与,而且很讨厌文官,现在看来,传闻当真不假。
赵秥就没说话了,抬手又咬了口烧饼,朝着城墙看去,目光似乎能穿过它,看到外边激烈的战争。
沈冽在另外一处,正在帮忙给伤员包扎伤口,恰巧将他们的对话听见。
他没有回头,专心处理着伤员的伤口。
倒是一旁的杜轩有些忍不住,回头看了赵秥一眼,觉得这个将军的脾气也真是太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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