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戴豫笑了,“阿梨,你好大的胆子啊,你竟敢骂靖安侯缺德!”
“你别笑,”夏昭衣认真道,“这是我和陶岱卓的事情,你不要说太多道太多,我不想牵扯上你们。”
“你是跟着我们一起来的,你说的那些话,早就牵扯上我们了。”石头道。
“不,我已经撇清关系了,在他们眼里,顶多只会觉得你们倒霉,惹上了我这么牙尖嘴利的,说不定还会同情你们。”
“既然知道会惹事,你还撞上去,”石头撇嘴,“问你姓什么你便说自己姓什么好了,无端提及定国公府。”
“石头。”戴豫斥道。
夏昭衣没有着恼,反是偏头一笑:“哪里是无端,我爱极了这个姓,因为它是定国公府的姓,我与有荣焉,不成吗?”
“就是,说就说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,”戴豫也道,“因为别人做贼心虚,我们就得迁就着他们,连自己说话也得顾前顾后了?”
“我们是客人,这是礼节!”
“阿梨又不是客人。”
“不是客人她进去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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