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?”戴豫摇头,“那靖安侯这几年听说越来越吝啬了。”
“这次不会,石头说靖安侯没什么求沈郎君的,可从那女人的举止来看,似乎要求的事情还不少。有求于人,还将人晾在那边这么久,一顿宴席恐怕都远远不够。”
说到这,夏昭衣顿了下,道:“靖安侯,越来越吝啬?”
“是啊。”
夏昭衣唇边笑容褪了,抬眸重看回那边的帐篷。
以前的陶岱卓,听人提起时也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,一掷千金或好大喜功,不会将钱财当一回事。
如今越来越吝啬,那便说明开始为吃穿发愁了吧。
“阿梨,”戴豫看着她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随意想点往事,有些唏嘘。”夏昭衣回答。
看她这人小鬼大的样子,戴豫哈哈的笑开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