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衣坐在京兆第一酒楼,泰平居的屋顶上,身后背着一把小弓。
月明清朗,视野能见度极佳,不过高处的风太过冷了,又急又大。
看到远处晒出来的几件白衣后,夏昭衣放心下来,松了口气。
到底所有事情她都喜欢自己亲力亲为,不喜欢麻烦旁人,尤其是她如今所做的种种事由,一着不慎便有可能累及他们的性命。
今日一天,辛苦和劳累他们了。
夏昭衣收回目光起身,从飞檐上灵巧跃下,攀着酒楼外壁,几下落到地面,朝靖安侯府走去。
陶岱卓已经彻底躲在江南,在京的靖安侯府只剩几个家仆在打理。
不过在靖安侯府西南隔街的一个三进小院,里面所住的人同样姓陶。
夜色寂寂,风啸树摇,月色洒了满街,弄了一街的清影。
夏昭衣极不想要来到这边,她怕滋生的愤怒会将自己吞没,尽管心知肚明,陶岚的家人不该被无辜牵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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