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知县环顾左右,看了看现场的环境,目光又落在了那孩儿身上,沉声道:“这孩儿是顾家的孩儿吗?”
顾守拙低头道:“回县尊,这是小民兄弟顾守义之子,今年还不到五岁,没想到突然出了这种变故,一命呜呼。”
洪县令看了看孩子,这才把目光看向顾守拙,沉声低喝道:“今天,陈清去县衙报官,本官才知道这件事,既然你们顾氏丧了一子,又疑是陈清所杀,这种人命案子,因何不到县衙报官?”
顾守拙支支吾吾,不敢说话了。
洪县令冷眼看着他,喝道:“陈清之父,虽也在朝为官,但是距离湖州府足有数百里之遥,更不管辖本县,本官连见也不曾见过,你倒好,红口白牙,张口就是一句官官相护!”
“来。”
洪县令背着手,喝问道:“本官问你,本官如何相护于他了!”
这番话实在是有些凌厉,即便是跟着顾老爷见过一些世面的顾守拙,这会儿也吓得跪倒在地,他低头道:“县尊,县尊…”
他有些慌乱了,跪在地上,左右看个不停,先是看了看站在县尊身后的陈清,不由在心里气了个咬牙切齿!
这姓陈的,这就与本地的县官勾搭上了!
他心里害怕,却又忍不住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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