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仁堂门口,围了许多人,一眼望去,至少几十号人。
顾家的买卖很大,平日里需要很多人分拣药材,挑出优劣,然后分送各家,进货送货收货,都需要人手。
此时能这么快围过来的,恐怕多数都是在安仁堂里做事的伙计,或者是这些伙计的家里人。
这里头,还有顾家人。
这么多双眼睛,眼睁睁的看着,顾守义的老母妻儿,跪在陈清身前,几乎是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。
这样的场景,恐怕任谁一眼看去,都会下意识觉得,是陈清这个从府城来的公子哥在欺侮人。
如果陈清不应承她们的请求,再争闹下去,别的地方不说,恐怕在顾家内部,名声立刻就坏了。
到时候,就不止那几个动了心思的顾家人对他反感,恐怕顾氏上下,只要跟顾老爷有关系的,往后都会下意识排斥这位顾家的“赘婿”。
而陈清一旦松口,他这个苦主只要去一趟县衙,或者是去跟顾老爷说几句好话,顾守义的确有可能,会被从县衙里释放出来。
毕竟,本也不是什么大罪,如果不是顾老爷过问,哪怕被衙门拿了,也就是打板子赔钱了事,不太可能会有牢狱之灾。
陈清左右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,又低头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妇人,他蹲了下来,看了看顾守义的老母以及妻子。
“是谁跟你们说我是陈清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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