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在江南有上千亩良田,还和应天府的几个勋贵沾亲带故。
前两日他去府城拜访乡绅时,丁老爷还特意设宴,席间隐晦提过“田主自主耕种”的话,当时他没在意,如今想来,竟是早有预谋。
李墨站起身,拍了拍裤腿上的泥,沉声道:“带我们去见丁府的管家。”
阿福不敢不从,低着头在前面引路,路过一片刚种上桑苗的田时。
他忽然停下脚步,指着田埂边的一个土坑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大人您看,那是小的娘攒的半袋陈米,昨天被管家发现,全倒在坑里埋了……说我们私藏粮食,是抗命。”
李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土坑里隐约能看见米袋的边角,泥土被米粒撑得鼓起来,像块补丁贴在光秃秃的田埂上。
他正想说话,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抬头便见五个穿着黑色劲装、腰佩绣春刀的汉子骑马而来。
为首那人面容冷峻,眼神锐利如鹰,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校尉沈青。
沈青翻身下马,走到李墨面前拱手:“李通判,奉皇孙令,暗线查探至此,丁贵不仅自家毁田种桑,还串联了周边张、王两家富商;
第三百八十七章双赢
约定三日后在苏州府酒楼议事,似要联合抗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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