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股份交易所外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,连不少外地富商都专程赶来。
公告栏上新贴的红纸上写着:“现有煤矿股份若干待售,要价每股三十万两。”
下方立刻有人用墨笔批注:“二十八万两,今日便可成交!”
可直到天黑,这笔交易也没谈成。
“老王,你别太贪心!二十八万两已是天价了!”一个穿貂皮大衣的富商急得直转圈。
被问的王掌柜却慢条斯理地喝茶:“三十万两一分都不能少。
上一次分红五万两我都没卖,如今十五万两,往后指不定二十万两,三十万两算贵吗?
想买的人多着呢,我不急!”
他心里早有盘算,手里这点股份,每年分红就够全家锦衣玉食,哪能轻易出手。
旁边一个熟悉交易所行情的小吏凑过来:“王掌柜,昨日庆侯府的人来问,说最多出二十九万两,您若同意,现在就能签文书。”
王掌柜却摇头:“庆侯还差些份额才能进董事会,他肯定还会加价。我再等等,说不定能等到三十万两以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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