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他们看来,女真已是穷途末路,招降既能彰显仁德,又能节省开支,何乐而不为?
连之前主张强硬的几位武将,此刻也默不作声。
他们虽知女真反复,但朝堂之上,文臣话语权本就更重,且军需消耗确实是不争的事实。
朱雄英坐在御座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。
他抬眼扫过殿内,目光在宁御史、周显等人脸上停留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。
这些人,只看到眼前的银钱,却忘了多年前金国残部(注:此处指女真部落前身)铁蹄踏破辽东时的惨状;
只想着“仁德”的名声,却忘了女真这些年在边境烧杀抢掠的恶行。
“诸位大人所言,倒像是句句在理。”
朱雄英的声音不高,却瞬间压下了殿内的议论,随即再次开口道:“只是不知宁御史,还记得洪武十七年,女真部落假意归降,却在寒冬夜袭辽东金州卫,屠杀我大明军民三千余人之事吗?”
宁御史身子一僵,脸色微变:“殿、殿下,此乃十余年前旧事,如今女真已诚心悔过……”
“诚心悔过?”
朱雄英猛地提高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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