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个个面黄肌瘦,腰间的刀剑要么生了锈,要么只剩下半截刃口,那是之前在丛林里砍树开路时崩断的。
“伯爵大人,汉斯他……他走不动了。”
一个满脸胡茬的士兵扶着同伴过来,被称作汉斯的年轻人嘴唇干裂,腿肚子上缠着破布,渗出的血渍早已发黑。
咬牙道:“他昨天被毒蚊子咬了,夜里发了高烧,现在连站都站不稳。”
卡尔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眼汉斯。
这小子是之前他府上的马夫,当年骑术精湛,如今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,眼窝深陷,嘴唇上全是燎泡。
他皱了皱眉,从怀里摸出半块硬得能硌掉牙的黑面包。
这是昨晚从一只野猴手里抢来的,也是他们仅剩的干粮。
“给你,咬着,能走就走,不能走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,但所有人都懂。
在这片不见天日的丛林里,掉队就意味着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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