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抽出手。
自然不如何。
云舟喜男子的事,不能叫侯爷知晓,且她更担心侯爷由此查出别的事。
她得在侯爷到之前,把此事盖棺定论。
“管理后宅乃当家主母分内职责,侯爷满心都是报效朝廷,我怎能让后宅俗务费他心神。”
她坚称这是侯府内务,提醒老夫人别多事。
叶桢明白侯夫人心思,当即道,“母亲方才说儿媳勾结外人,敢问母亲那外人是谁?”
侯夫人眸色发暗,她自不能再当众诬陷县令。
便用力抓住叶桢的胳膊,“你自小无人教养,没有规矩,行为不检。
如今犯下如此大错,母亲虽恨你,可我亦有教导不力之责。
我不会将你送官偿命,但你往后需得在佛堂礼佛忏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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