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?
不过周别也没想到,乔如意看着娇弱无力的,竟能撂倒好几个大男人。
人不可貌相啊。
周别一声叹,抬头往楼上瞅。
幸好没得罪她。
书房里是另一番光景。
气氛不算融洽,甚至说凝重。
一把枪就静静搁置在桌上,枪口森冷冷的,冲着行临。
乔如意把玩着子弹,又将其一并放在枪支旁边,抬眼看着行临,眼里虽是沾笑,可丝毫暖意都没有。她缓缓补上句,“行老板,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?”
行临盯着桌上的枪,目光沉沉。在旧屋见到乔如意的那一刻,他的脸色就没好过,眼神里更是难以描述的黑,似不见光的深海,无边无际的压力和窒息。
乔如意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眼神,唯一的解释是,他或许在懊恼沈确没能处理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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