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璟川指尖夹着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的寒意,和平日里的温和判若两人:
“做戏自然要做全套,不然哪来报复的快感?”
门外的林瑶,手指猛地攥紧那张B超单,纸角几乎被捏碎。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,她整个人如坠冰窖,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。
方才眼中的雀跃与期待,早已荡然无存。
取而代之的,是漫上眼底的、无尽的嘲讽。
话筒里随即传来傅霆旭更激烈的骂声:“真他妈的阴险!她父亲犯的错,关林瑶什么事?祸不及子女。”
谢璟川的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:“我没伤她分毫,不过是各取所需、互相利用罢了。何况,父债女偿,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他妈简直缺德到家了!这朋友没法做了!”傅霆旭的咆哮几乎要掀翻听筒。
就在这时,身后忽然响起管家秦妈的声音:“少夫人?您怎么不进去?少爷不是在书房吗?”
她端着给谢璟川准备的咖啡,见林瑶僵在门口,不由疑惑地问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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