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槐心中打了个突:“一死了之?“
萧禹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:“怎么,巴不得我现在就死掉?”
季槐连忙道:“没有的事!对了前辈,之前你给我的那张符——”
“你自己拿着吧。”萧禹摆了摆手:“本来以为会遇到什么特别危急的时刻,万幸是没有。”
他缓缓地坐了下来,梳理了一下体内有些絮乱的气血:“说起来,其实应该找人家要点儿疗伤丹药的……结果抹不开面子。”
当然,最主要的问题在于,他其实当时全靠气势撑着,真要吐一口血出来,展露出自己的颓势,那可能就压制不住那位“九十六”分的金丹了。最后在问问题的时候,他体内的雷霆之力已经消散,全力一击下去,都不见得能破人家的防。
“你渡点儿法力给我。”萧禹盘膝坐在地上。
季槐连忙照做。
萧禹一边运功疗伤,一边道:“故事反正也快讲完了,剩下的内容不多,我一次性给你都说了吧,不然也挺无聊的……“
……
却说殷无咎身负重伤,奄奄一息之际,忽而仰天悲啸道:“愚哉!吾镇龙渊十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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