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芩苷心中剧震:“更高境界?!”

        堂主已经是元婴,难不成那个逃犯原本是……化神?!

        黄芩苷一阵头晕目眩:“难怪我方才会中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又马上松了一口气,心说那样的话,失败就不是她能力不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堂主语气慎重:“总而言之,此事或许牵扯到更高层级的恩怨。你我如果尚未卷入其中,自然是绝对不能蹚这浑水,但眼下却已经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芩苷流着汗道:“那、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堂主叹息道:“自然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,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人擒拿。可惜,我还有要事,无法亲自出手。不过你也不必担心,我会给你增派其他支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挂断通讯,堂主擦了一把汗,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炒期货。

        期货交易变幻莫测,那是字面意义上的一秒钟几百万上下,暴富和血亏的转变往往只在毫厘之间,远比一切高手过招还要刺激。上头的任务没有完成,大不了吃个挂落,反正他也快退休了——再说这种得罪人的事情,本来也没必要太积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期货崩盘了,那他全部身家都没了,还要倒欠一屁股债,马上就得上天台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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