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,
"你二哥的性子三妹妹也是知道的,就是父亲来了怕也无可奈何。她们并非有意冒犯,三妹妹千万别往心里去。"
这番话让沈月柔脸色愈发阴沉,这易知玉如今当真是不一样了,居然连母亲都拿她没有办法!
她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,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,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怒火。
"我堂堂侯府嫡女,岂会与这些下贱奴才一般见识!"
她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。
"三妹妹能这般大度,嫂嫂就放心了。"
易知玉唇角噙着浅笑,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。
沈月柔重重坐在石凳上,眼神阴鸷地扫向不远处正被婆子们簇拥着骑木马的沈慕安,
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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