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朵朵。”秦亮开口：“自从回去之后，一直在忙，也没有给你写信……”
杨朵儿笑了笑：“嗯，我知道，联合研发项目已经获得了波音董事会的通过，所以接下来，你们西工大和我父亲的麻省理工，将会有更多的合作关系，双方会经常来往交流，我们随时都能见面，对了，我这几天在哭泣国这边考察，这边的牛肉质量是不错，很多部位都是雪花牛肉，但是……欧洲市场消化不了这么多。”
杨朵儿不仅仅是来和秦亮见面的，更是忙于工作的，现在的她，几乎就是秦亮在国外的大管家，虽然秦亮不给她开工资，但是，西工大在海外赚的外汇，都放在她手里，对她那是绝对的信任，她当然也得干好工作。
哭泣国没钱，这批武器装备的定金，那也是各方筹措才到位的，而尾款，秦亮当初承诺过，可以用牛肉来顶替，什么开发页岩油之类的，出产石油还早着呢！
拿到了牛肉，怎么卖？
欧洲和美国市场都是饱和的，否则哭泣国自己就把牛肉卖过去了！东方？东方消化不起，普通人能吃饱肚子就行，肉？估计只有过年家里才会有。
秦亮点头：“欧洲市场是消化不了，所以，得开发新客户。”
“新客户？”
“老毛子！”
杨朵儿瞬间眼前一亮，亮子哥还真能找目标客户啊！
苏联很奇怪，仅仅一个二毛，就拥有全球四分之一的黑土地，国土百分之六七十的面积都是可以耕种的农田，富含有机物和矿物质，土壤松散，保肥保水能力很强，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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