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战期间，全球主要开采页岩油的，是苏联和东方！
没错，东方这个贫油国，为了能源，曾经大量开采油页岩，尤其是在五十年代，页岩油的比例占据全国石油产量的百分之二十一！
茂名页岩油厂，一直到1993年才停产！
“咱们东方有！”秦亮说道：“你们完全可以到咱们东方考察，从咱们东方引进页岩油的提炼技术，进行一次能源革命！你们也看到了，这些年油价上涨多么可怕。”
卡斯特利眼前一亮：“好，等参观完了航展，咱们就去东方考察你们的页岩油工艺，如果合适，我们就会大量开采页岩油，然后用出口石油的钱来买这些飞机。”
秦亮摇头：“不，那可不行，整个工业体系的建立，动辄就要五年以上的时间，我们可等不了那么久，各位，我刚刚提出来的这个方案，可是在帮助你们的，我是把你们当好朋友的，你们就是这么对朋友的吗？”
拿五年后的收入来抵债，这就是空头支票啊，五年后，你们还能在吗？
“贵方要是买其他国家的产品，比如达索公司的飞机，法国佬可不会和你们说这些！”
“没错，贵方很够朋友，我们不能亏待朋友，买飞机的资金，我们会自己筹集的……”
“嗯，首付一半，必须得支付美元，剩下的尾款，如果贵方到时候筹集不起来的话，贵方可以用牛肉来抵债。”
哭泣国，包装成国家的农场，他们的牛肉，世界闻名，只可惜，这几年欧洲农业和畜牧业也发展良好，导致他们的牛肉滞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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