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马，什么事？”
“首都那边发来电报，让你过去一趟，汇报咱们运十的进展，顺便……考察你一番，给你委任新的职务，你可得记住，去了之后，得这么说……”马老的脸色无比严肃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我们这架运十，是改革开放的产物，和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！我们的心脏是斯贝，我们两手高举支持改革开放的红旗，我们的大脑，也是响应时代号召的新的大脑……”
程老的脸色也严肃起来了：“为什么要这么说？”
“秦亮教的，总之，必须这么说，这关系我们运十的未来！”
“好，我记住了！”
“还有，我们的机体也会和过去决裂，我们会聘请西工大，对我们运十机体重新进行受力计算，我们至少会减掉五吨的重量，彻底甩掉历史的包袱！”
“好！”此时的程老，已经明白这些话的核心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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