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只剩下李铁锹,他仰着脖把酒瓶口对着嘴,往下控着酒瓶里的最后一两滴酒,就这还只是他的基本操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骚的操作,那就是把瓶口在嘴里,伸着舌头,把内壁一圈舔了舔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满意足的李铁锹对着目瞪口呆的李来福说道:“来福叔,酒瓶给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来福看着近在咫尺的酒香,他一阵反胃,随后,很严肃的送给你一句:“滚一边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个屁啊,赶紧把酒瓶拿远点,我不要了,”李来福往后躲了躲跟酒瓶拉开距离后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铁桥愣了一下,立刻高兴的喊道:“媳妇儿,你快来把酒瓶收好,来福叔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酒瓶也是好东西,拿回家里装个油盐酱醋,不知道有多好,至于,那些民国时候的坛子,在这个年代人们的心里,还真没有酒瓶受欢迎。

        ...

        天已经渐渐暗下来,大家也都没有心情再说话了,一个个卯足劲的干活,因为,这年头天黑就不好干活了,光是一个拖线板就能把人难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院里只有李来福一个闲人了,无所事事就无所事事,他还翘个二郎腿一边抽着烟,一边嗑着瓜子,怎么看都像一个监工?

        李崇文抱着一大摞砖头放在李来福边上,他一边往砖垛上摆摆砖头,一边问道:“儿子,你真的坐得住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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