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大鹏一边揉着后脑勺,一边哈哈大笑着。
两个人说笑过后,李来福也朝着屋里走去,而收住笑声的范大鹏,他一边揉着后脑勺,一边嘴里嘟囔着:“我这该死的猪脑袋,怎么就忘带棉帽子了,以后除了睡觉我就不摘帽子,随你便打吧。”
而李来福则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心里暗自庆幸着,还好他爹没有范一航手欠,要不然,这日子就没法过了,至于跟老子反抗对骂,在这个注重孝顺的年代,唾沫星子淹不死你,脊梁骨也能给你戳断了。
至于谁有理谁没理,在这个年代可没人管那些,因为,当老子的天然就占理。
庆幸他爹手不欠的李来福,其实他一直忽略了一点,根本不是李崇文的手不欠,而是他爷爷搞头抡的好。
李来福拿着棉帽子回来,范大鹏戴上帽子蹲在他前面说道:“老弟,你往下按。”
李来福摁着他的头顶,而范大鹏则拽着两个帽耳朵,把残存不多的帽绳终于系在一起了,
戴好帽子的范大鹏,还特意用手拍了几下,确定不疼后高兴的说道:“现在我就不怕打。”
李来福笑着不得了,倒不是他笑点低,而是范大鹏是个奇葩,他不想的怎么不挨揍,而是光想着怎么防御,哪个正常人能干出这事儿?
这时范小二从厨房出来,手上沾满面粉的他,先是看了看范大鹏和李来福身边确定没东西后,他又踩在门槛上,扶着门框看向火堆方向,嘴里嘟嘟囔囔说道:“什么这么香啊!”
厨房里的米大娘喊道:“小二踩门槛不长个,你赶紧下来。”
李来福听着笑了笑,还有一种说法是骑狗烂裤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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