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来福知道李崇文不会胡来他也不再废话,把烟屁股丢在墙角,脱下皮夹克挂到小房间的墙上,江涛江远兄弟俩在炕梢睡得跟小猪一样呼噜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崇文捡起儿子丢的烟屁股埋怨道:“你个臭小子,你的烟还有一小半没抽呢,丢掉可惜不可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来福摘下书包,看着李崇文已经手拿一支烟在抽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烟又不是啥好东西,对身体不好你少抽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崇文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也就是偶尔有点咳嗽,有啥不好的?你爷爷不也是抽了大半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来福知道劝也是白劝,在这代人的观念里,唯一知道有害的那也只能是大烟膏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键是在这个年代,就算有人肺不好那也是累了,抽烟这点毒性哪有挨饿加劳累伤害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然劝不动,只能给家里人多补补身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来福从书包里拿出一瓶虎鞭酒,二锅头的酒瓶瓶口是用木头塞身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崇文把两支烟放到一只手接过儿子递过来的酒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这是虎鞭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崇文听见李来福的话,握酒瓶的手很自然的抓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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