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我说,赶紧呸呸呸。”
从花轿下来到这会儿,拢共两天的时间,毓朗表现得都还不错。能听得懂自己的话,没在自己跟前颐指气使,至于入了床帏间,就更是有一膀子好力气,真真令人欢喜。
便是院里的下人也都各司其职,偷懒不能干的有,故意偷奸耍滑的却不曾见过。这至少能说明,大房再被二房压了风头,毓朗还能管得住手底下的人。管得住人又还在外有正经差事,这人就算是过了及格线很多了。
就是这么个人,沈婉晴本来已经做好很多心理准备,想着这人奓毛尥蹶子会是什么时候,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头一次沉下脸跟自己一板一眼较劲儿,会是为了这个。
‘你怎么还封建迷信啊。’这话沈婉晴在心里吐槽,紧跟着就被自己大力在心上给划了去。若世上真没有鬼神一说,自己又何至于流落至此。有些话是不该说,这事得听毓朗的。
“呸。”
“呸谁呢大奶奶,三声。”
沈婉晴的眼睛很亮,眼波流转间像是在漆黑眸子里藏了整个星河。她明明没说话,毓朗却觉得她什么都说了。前一瞬还想笑话自己,后一瞬又乖顺下来。
“呸呸呸!行了吧。”
或许是毓朗过于认真的神情太唬人,沈婉晴终于有些幼稚地歪过头呸了三下,就差没再踏一只脚上去踩几下,以示心诚。
“当年我阿玛走之前,一次喝醉酒胡说了几句,拍着胸脯说自己身子骨壮,百毒不侵想死都死不了。当时谁也没当真,可没过两月他就病了,从发病到去世不到一个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