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壁人不壁人的,那都是戏台子上唱着唬人的。日子长了,只要他俩能安安稳稳的,就比什么都强。”
钮祜禄氏和大儿子大儿媳同住在东路跨院,前院待客,中间这一进她带着女儿和小儿子住。
最后这一进本是后罩楼,毓朗十五岁那年自己搬过去独住,就借了后头一部分花园的地方,改成了格局周正的一进院子。
“奴才瞧着这次二老爷怕是歪打正着了,咱们东院这边从昨天起,就都在说新大奶奶是个有本事的,她来了太太正好也添了个帮手,往后这府里的大事小情,应当应分也该由咱们大房说了算了。”
“都在说?”一向神情淡淡,什么事都是听了就听了的钮祜禄氏,突然停了手里拨动的佛珠,啪嗒一声放在梳妆台上,惊得身后正跟钮祜禄氏梳头的丫鬟手一抖,也跟着停了。
“既然知道都在说,就该把带头的那几个人找出来,按着府里的规矩该怎么罚就怎么罚。沈氏新进门,你们不说帮衬着些,反倒一个两个看热闹嚼舌根。
她再是新进门的奶奶那也是主子,你们再是府里的老人也是奴才,这个道理还要我来跟你说?嬷嬷,我平日不管你们,真让你们把心给养大了?”
“太太息怒,奴才妄言请太太责罚。”
“我罚你做什么,现在罚你有什么用。去把带头说嘴的人找出来,按着府里的规矩处置好,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嘀咕这些。事情办好了,再来我这儿领罚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穿戴体面脸色红润的中年妇人蔫头耷脑地从屋里退了出去,只留下芳仪沉默乖巧地坐在一旁,安安静静看着她额娘发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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