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五天,天天都得跟在太子跟前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美事,太子爷的贴身护卫有一等侍卫负责,我们就负责巡查和值守。白天和夜里不一样,白天两个时辰换一次,夜里分上下半夜。到底怎么轮我也还不清楚,等回来告诉大奶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五休二,五天里有白班还有夜班,这差事外人看着光鲜体面,真干起来要说不累也是假的。这冬天冷夏天热的,沈婉晴想了一下要是换做自己,还真不一定能干得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操心我。”毓朗抬手本来想拍拍沈婉晴的脑袋,怕弄乱了她的发髻,又垂落一点儿在她耳垂上捏了捏。揉得沈婉晴生生被腻歪得浑身一激灵,才把手收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赫舍里家的男人,从小在马背上长大,什么苦都吃得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,那赫舍里家的男人,下回可不许在我跟前姐姐、姐姐的求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想在沈婉晴跟前当一回霸总,谁知道一句话就被沈婉晴说得面红耳赤。大爷是装不下去了,毓朗只得借口时辰不早了赶紧出门,活像是背后有人撵。

        送走毓朗,沈婉晴又脱了氅衣歪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。昨晚上正院那边就来人说了,说今天佟佳氏要出门,等毓朗出门了也不用自己去正院。说得好听是体贴自己,其实还是怕自己到她跟前又说昨天的事,干脆找个由头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躲就躲了吧,反正自己也没打算为难一个老太太。这事归根究底还是两房都觉得自己是吃了亏的那一个,掌家对于已经嫁做人妇的女子来说,那就是权利的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想要佟佳氏说一句话就让舒穆禄氏乖乖放手,还是做梦更容易些。沈婉晴没有做梦的喜好,她更加愿意自己去争取。

        睡了半个时辰回笼觉再起来的沈婉晴,让春纤给自己梳了一个极工整的发髻,又挑了一对牡丹的头花和点翠的簪子插上,打扮得要多招摇,就有多招摇地往西院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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