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璧月上门做客,到她屋里来喝茶,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簌簌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姚璧月蹙眉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说出来给我听听吧,还是说你觉得我帮不了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第一次上门了,其实在楼雪萤落水第二日她便想上门探望的,结果马车走到楼府门口,发现武安侯的马车也在,便原路返回了。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说了陛下给两家赐婚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璧月本以为楼雪萤不喜欢李磐这种类型的武夫,被赐婚定是难过至极。但她又仔细琢磨了一番,觉得楼雪萤竟然会去赴无甚交情的广平郡公府的宴,又莫名其妙地落水,实在是处处诡异,她辗转反侧了一夜都想不通,于是第三日又上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面对她的疑惑,楼雪萤老老实实地交代,那日的落水不是意外,是她对武安侯一见钟情,故意设计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璧月惊呆了,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约楼雪萤吃饭看了个热闹,就给楼雪萤找了个夫婿回来——最重要的是,当时根本没看出来她哪里一见钟情了啊!

        但事已至此,姚璧月再觉得不可思议,也只能祝福好友幸得良人,相伴余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楼夫人觉得自家女儿成天窝在屋里想男人,脑子快坏掉了,有个未出嫁的姑娘陪陪也好,便邀姚璧月常来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璧月上门几次,便敏锐地察觉楼雪萤状态不太好,常常神游天外,一点也不像是新嫁娘的欢喜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她以为是楼雪萤太紧张了,后来又感觉不对,再紧张的新嫁娘,谈论起喜欢的夫婿时,也应该是羞涩或兴奋,怎么会像楼雪萤这样,说起李磐时,都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簌簌,你要真有事,就大胆说出来。”姚璧月郑重地握住她的手,“趁着还没嫁人,我们能解决的就赶紧解决掉,免得有后顾之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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