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母姿态紧绷了一个多时辰,此刻终于能够无所顾忌地放松下来。
她揉了揉自己的腿,又捏了捏自己的腰,嘟囔道:“下地都没这么累。你说那楼大人和楼夫人是怎么做到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都不带动的呢?椅背放那儿不就是给人靠的吗?他们不靠,我也不敢靠啊!”
李磐:“我不就靠着吗,也没人管我啊。”
李母:“是没人管你,可我瞧着那小楼大人悄悄盯了你好几眼,说不定就是觉得你坐姿不雅。我可不丢这个人。”
“管他作甚。”李磐道,“不过说真的,娘,果然是人教人教不会,事教人一教就会,想不到你比我还上进,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!而且我看你嘴也不笨嘛,说话有条有理的,我反倒像个陪衬。再多来几次,我看你和楼夫人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了。”
“嗐,那还不是亲家公亲家母人好,知道我初到京城,什么都不大懂,所以都耐心地讲给我听,也没有嫌弃我反应慢。”李母感慨,“楼家不愧是名门,教养这么好,就连小楼大人也是和和气气,说话斯文得很,长得还俊俏,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依我看哪,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,那楼小姐也绝不可能是什么刁蛮任性之人!”
说到这里,李母忽然想起一事,好奇地问道:“刚才与你说话的那个就是楼小姐?你跟她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,就问她是不是自愿嫁我的,她说是,就没了。”李磐耸了耸肩。
“这是什么问题!人家还能不给你脸,说不愿?”李母恼道,“况且这是陛下赐婚,她敢说不愿吗?”
“她只要不愿,我就再去跟陛下求求情,万一能行呢。”李磐道,“不过既然她愿意,那就算了,不然搞得好像是我多讨厌她似的。”
“这才对嘛!你早就该老老实实过日子了!”李母道,“以后有了家室,就不要再跟以前一样想一出是一出了,多为妻子、岳家、甚至是你将来的孩子考虑考虑,凡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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