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雪萤抿了抿唇,笑道:“也好,有些日子没见阿月了。你让人跟母亲说一声,中午我就不在家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扮一番,登上马车,去赴姚璧月的约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璧月订的是京城最贵的酒楼,地处繁华街市,临窗便可眺望到楼下熙熙攘攘的盛景。

        楼雪萤上了楼,进了雅间,果然姚璧月早已候在里面,见她来了,不由一笑,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簌簌,坐。”姚璧月热情地招呼道,“听说你前几天生了病,怎么样,都好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好了。”楼雪萤落座,静静地看着她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幸亏你没去,那赏花宴可真没意思,太子没见到也就算了,花也没赏到,我的新衣裳沾了泥水,都不想再穿了,但丢了又可惜,真烦。”姚璧月一边摇着头,一边喝了口茶。

        楼雪萤柔声道:“你想嫁给太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璧月:“无所谓啊,反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,太子又没什么不好,要是太子能看中我,那我就嫁呗。没看中我也行,我又不是嫁不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辈子,楼雪萤与姚璧月在怀畅园的亭子下躲雨,她也问了这个问题,姚璧月也是这么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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