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则说:“我对你想是正常,你是我的老婆嘛。”趁着白晴不注意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,坏笑着说:“上次我喝醉酒,没什么印象,这次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大步奔向楼上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,轻车熟路,厉元朗把白晴折腾够呛,浑身散了架子,连连告饶。

        躺在床上的厉元朗,接过白晴递来点燃的香烟,深深吸一口问:“姐,有个事我挺好奇,陆涛和陆霜为什么没带家属参加咱们的婚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我什么?”白晴依旧抽着她专属的细杆香烟,眨着大眼睛看向厉元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恕我失言,不该管你叫姐,该叫你老婆,或者妻子,老伴才对。”厉元朗故意调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那些太难听了,还是叫我姐听着舒服,反正我比你大。”白晴侧着身,和厉元朗商量说:“以后,你叫我姐,我叫你弟,当然,只限于咱俩私下之间,在外人面前,还是以夫妻相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赞成。”厉元朗人忍不住摸了一下白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会觉得,厉元朗为什么对白晴的态度有了转变,接受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是婚姻已成事实,还有厉元朗的男人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晴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他的本性认知里,就应该为白晴负责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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