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一再告诫厉元朗,罗旺臣和副区长兼公安分局局长曲战英有关系,他之所以这么嚣张,曲战英是最好的保护膜。
无论村里还镇里,看在曲战英的面子上,全都睁一支眼闭一眼,没人敢动他。
偏偏厉元朗不信这个邪,大有要拿这二人开刀祭旗之意。
平海的犹豫,就是这个原因。
罗旺臣被带走时,边走边叫嚣:“姓厉的,你敢抓老子,你等着的,我要让你做不成这个镇长,让你滚出念河镇……”
往下的话,由于他越走越远而变得听不清楚。
厉元朗不以为然,面对其他村民,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们的诉求我已经了解,政府该补偿的已经发放到你们手里。不要以为政府是块肥肉,逮到机会了就想咬一口。”
“占道赔偿是有明文规定,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。高速公路通车,你们寨子产的东西就能运出去,路是国家出钱修的,方便的是你们个人,何乐而不为?”
“利国利民的好事,你们应该支持,怎会人为设置障碍,只看中眼前的小利益,而放弃长远打算,这是不可取的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当中,如果谁真有困难,可以向镇政府反应,我们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为你们争取,帮你们解决。”
“大家回去都好好想一想,你们的正当权益,镇政府支持。但是无理取闹,乱要补偿款的行为,我们坚决打击,绝不手软。罗旺臣和罗凯就是例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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