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启插言,“我们就是这样定的。至于拦截小车和收过路费,完全是刘安东的个人行为,全书记和我不知道,刚才在来的路上,全书记还训斥了刘安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起刘安东,全来风马上四处找了找,并问:“刘安东人呢,怎么还不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治保主任和那个小个子早就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,钻地缝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千想万想,就是没想到厉元朗竟然是县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完蛋啦,这下篓子捅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厉元朗砸栏杆的时候,治保主任趁机给刘安东打了电话,汇报此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安东此刻正在挥汗如雨,按照他哥哥出的主意,临时拉来几车炉灰渣子,把村里通往光安镇的那条土路垫平整。

        修路不是目的,做做样子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养尊处优的刘安东,此时竟然卖力干活,把自己弄得满身大汗,气喘吁吁,衣服上裤子上还有鞋上,沾满灰尘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干了十几分钟,他算计时间差不多了,这才骑上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其余全响的破自行车,晃晃荡荡吃力的骑到拦截卡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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