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自己太小了,妈妈随便两句就把话题扯过去,根本没有深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注意着文谷,明确没有遗漏对方眼底深处的情绪波动,是幸灾乐祸?是得意?是大快人心?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呀,当时可吓人了!二婶当时从河里打捞起来的时候全身都被泡胀了!可惨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文粟看着文谷,她和文谷以前就是姐妹,文谷是早逝大伯和伯娘的孩子,是堂姐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在妈妈死后不久,伯娘变后妈,堂妹变亲妹!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爸爸是怎么说的来着?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家人,知根知底,娶其他人还不如娶大嫂,这样既能照顾大哥的遗孀和遗孤,粟粟也不用接受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当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爸爸心如死灰的样子,似乎妈妈去世后,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责任,照顾女儿,照顾大哥的遗孀和遗孤。

        村里人都十分敬佩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觉得他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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