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扫去落满身的碎裂树皮,呲牙列嘴的说。
何止是不太好,树人身躯已然贯穿十余大洞,可看到便树芯都已腐朽,能撑着来到自己面前,属实不易。
“一两百年里还死不了,莫说他言,且过了关再说。”
说罢树人一阵用力,枯萎的树冠缓缓结出一颗巴掌大小的种子,原本嶙峋的身躯立时变得更加腐朽。
“......这次进入的门人怕不得小三千,若这般产子,岂不累死?”
赵寻安看着大口喘息的树人,眼角微抽的说。
“你以为他人能得我亲自见?”
树人撇嘴,反手取下种子交于赵寻安:
“载于地,能催生发芽便可,明着跟你说,我这腐朽老木产出的种子生气近乎全无,成与不成,只能看天意了。”
散出神识探究,赵寻安禁不住皱起眉,果然死气沉沉,若非核心处还有一丝波澜,说不得便是颗死的。
“噫吁嚱,这老木怎地亲自出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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