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惯的他们!”
冯平波听了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桌子,愤愤地说:
“当年也是老官家心善,与那群归附蛮愚太好,各种用度没命的给,自治权利便是郡王都比不上!”
“如今略作更改便受不了,竟然还敢造反,便应该平了他们!”
三省老大人们也是点头赞同,若是前些年便忍了,可如今大乾外敌尽消又有西北诸军这压箱底的在,实在用不到受委屈。
“老大人们所述我也知晓,只是土司与部族关系密切,真若平了怕会引起更大反抗,近百万土人,实在不是那办好对付。”
“且因着六王叛乱之事大乾正军受损颇重,只能请大祭天下令西北出兵,用不到血战,打服便好,这样朝政大改才能推行。”
胡怀民恳切的说,老大人们皱眉思量,也觉唯有这般才好。
“不妥。”
老大人们齐抬头,赵寻安与羊汤里撒些糊辣子,大大饮了一口,又吃了小半张薄饼,这才说道:
“服只是口服,当惯了土皇帝岂会那般容易妥协?”
“大军一撤必然再反,需得一劳永逸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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