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数日后,赵寻安登临进入大草原后第一道山脉山脊,东边伏月闷热难当,可一过到山西,却是一片银装素裹,寒风刺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变化便是赵寻安也觉惊奇,站在山脊看,一步酷夏一步寒冬,属实太过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不成因为离着太远,人皇那剑斩的斜了,让此处法则产生异变?”

        捉一片雪花,看着它在东边融化,赵寻安有些好笑的说,只是极目远望,山脉成隐隐弧形直贯南北,没有半点蜿蜒。

        细思量,还真是有些不太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西边风雪一临东便化作濛濛细雨滋润无声,草木旺盛至极,可西边却是一片霜白,赵寻安属实有些想不明白,草原王庭,为甚要把王都设在冰雪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便这般冰天雪地的,牲口还能有的活?

        驭杂花入风雪一路向西,大多风雪交加,好气象屈指可数,活物更是几乎寻不到,只是这天地,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美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原晴朗天气多,观苍穹也觉绚烂,可与大草原比,却少了一份通透。

        湛蓝天空如盖,仿佛伸手便可触摸苍穹,天地间的距离似乎近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伊始赵寻安以为是错觉,可经的多了,卜算指向分明,便往日里触摸不到的大道法则也能隐约看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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