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赵萍儿般有文书的奴籍,只要主人家在官府消了文书便是子民。
可如马兰这般脖颈被打上烙印的,却永世不得翻身,这是整个中土大千所有国度遵循的礼法。
来处乃是祖庭,听闻还是人皇当年订立,至于缘由,却是不知。
唯一活着的鞑子步行跑了,留下伤马十余骑,倒是方便了赵寻安。
人有罪马无辜,赵寻安把那日寻出的上好药材与马儿喂下,选三匹伤势轻的做备,准备一气赶到红土岭。
毕竟赶赴西北边军有时限,红土岭又不知状况如何,能早莫晚。
马兰本想从干尸身上扒身衣服穿,却被赵寻安阻止:
“膻腥之辈的衣物莫穿,寻个有水源的地界洗去这些年的晦气,穿某的衣衫便可。”
“虽不合身,终究是我大乾风气!”
马兰点头,上马随赵寻安一路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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