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点头,知晓错了敢于承认错误,不说其他,这习武的确实比习文的爽脆。
“文书都在,某不说其他言语,闾左茅厕的营生,便是你等二十五人一年里的大事。”
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,尔等一生锦衣玉食不知民间疾苦,借此机会磨砺心性,有百利而无一害!”
说罢赵寻安来到单于博及几位郎中面前拱手告辞,顺便把文书全都放到了桌上。
认真讲之前比拼虽然场面不小,但在赵寻安看来便如儿戏。
一群认不清自我的浪荡子,怎配当自己对手。
“赵山长,即便浪荡子们不堪,终究人多,将将那般言语,便不怕失手?”
单于博笑着问,赵寻安也是笑,用手指点点文书说:
“莫看他们有些比某岁数年长,可心智怕是总角不如。”
“文书只言他们败了如何,可有于我半点惩戒?”
说罢赵寻安再拱手,带着赵萍儿小诺儿还有大李小李笑盈盈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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