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冯平波身子再颤,腰再躬,双手几乎着了地,心里也在懊恼,昨个怎么就发了疯?
一世英名毁于一旦,节操碎了一地啊!
大祭酒狠批,三位老大人见缝插针的讽,两人那叫一个汗流浃背。
大半个时辰过去,说的累了的几人总算住了嘴,赵寻安冯平波这才松了口气。
也就两人面皮厚,不然将将那些扎人诛心的言语,非得把他们扎的千疮百孔不可。
饮口微凉的茶水,大祭酒慢条斯理的问:
“赵山长这诗词本事确实大,一首短歌行怕是又得传世。”
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倒也不错,把你俩丑态美化不少,题为甚,可完整?”
听闻带刺言语赵寻安咧嘴,苦笑着说:
“题倒是有,乃某日外出郊游所作,唤作望野山瀑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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