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寻安捏一粒腌渍黄豆入口,轻笑着说。
冯平波轻思量,了悟点头,感叹说:
“若能早十年遇到你便好了,我大乾绝不会颓败成如今这般模样。”
“大将军,十年前我才七岁,遇到又有何用,难不成还能帮您夺回西关?”
“管他有用没用,怎地也是神童,保不齐挂在枪杆子上一晃鞑子便弃关而退了那?”
大将军酒气上头,用力挥舞着胳膊说,赵寻安垂了满脸黑线,这什么人啊,难怪被其它三位老大人唤作莽夫,果然够莽!
该说的说完,老少二人不再言沉重话语,而是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胡扯,在这月圆星稀的夜晚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赵寻安遥望西北举杯敬,面上带着抹淡淡的笑。
西北行可不止西关,武蕴在那处,十八得缘,也在那处!
“哈哈哈!”
挥手把鸡子大小酒盅摔的粉碎,赵寻安突然放声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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